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杜恒言道:“没事,就是亮的我头晕!”她在现代也就是一个穷书生,买一颗小钻石都能开心个一两年,一下子涌来这么多,像是不要钱一般,她刚真怕她心脏受不了。
杜恒言望着已经合上的象牙嵌红木的盒子,依旧心有余悸,吩咐紫云道:“这两盒登记在册,仔细收好!”她以后云游四方,就靠这些,也能走好些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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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五,一早荣延院的珍珠亲自捧了一套袄裙过来五色锦盘金彩绣绫长臂短袄,一条两指来宽的镜花绫披帛,一条齐胸的玉色绣折枝堆花长裙,一件五彩刻丝石青银鼠氅衣。
珍珠笑道:“今个晚上进宫赴宴,夫人特地为言小娘子备着的!”
这个珍珠自来在荣延院仅仅屈在于妈妈之下,向来面软心狠,紫云和紫依一见她笑,竟觉得后脊背发寒。
杜恒言笑道:“伯娘想的真是周到,劳珍珠婶子跑一趟,这么一早,天寒地冻得,婶子不若用些茶水再走?”
珍珠见她只看了一眼袄裙便交给了身后的女使,微微蹙了眉,旋即笑道:“多谢小娘子,夫人还在等着奴婢回话,奴婢先告辞了!”
杜恒言唤道:“紫依送一送珍珠婶子!”
紫依小腿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