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一直是官家的心腹大患,眼下立了太子,官家这是急着给太子扫清障碍呢。婉婉你也别急,此事便是阿翁和父王不管,我也会力救姑父出来的。”
杜婉词悄然落了泪,她前两日还在家中和杜恒言拌嘴,眼下杜府被封,杜恒言不知道去了哪里,爹爹进了牢房,娘亲也不受王府阿婆待见。在杜婉词十四岁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寄人篱下,孤立无援。
赵延平等她默默拭了泪,犹豫了一会,又道:“还有一事,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杜婉词苦笑道:“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还能比眼下更糟,表兄你知道什么,也别瞒我了。”
赵延平见此,有些为难地道:“我却是听王府里头的幕僚道,前个,张枢相当朝向官家恳请,让张宪娶杜恒言,说张宪对杜恒言痴情已久,此生非她不娶,张枢相年过三十才得此一子,是以厚着脸皮向官家求情。”
杜婉词眼前一黑,翠微忙扶了她一把,杜婉词暗暗咬了舌头,勉力清醒了一些,又问赵延平:“官家,许了吗?”
赵延平挠头道:“倒是没,因为楚王代林老相公的孙子也向官家求请。”
杜婉词忽地笑的弯了腰,一边笑着,一边开始掉眼泪,样子竟有些癫狂。
赵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