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呈砚看了眼尚在抹泪的姬二娘,道:“茹儿, 你且去帮我备些衣物,我今个在这边住!”
姬二娘知道他二人有话要说,要她避开,十分识趣地应道:“妾身这就去。”说着带着墨彩=采和朱砂出去。
厨房里只剩下杜呈砚和杜恒言, 杜呈砚神情凝重地道:“言儿,这些事我本来不准备告诉你,可是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
当年的事, 他怕有心人利用,一早便在官家那里报备,是以官家知道言儿的身份,此番看着耶律蒙德在京城中到处查找, 似乎一心要找到恒言,官家问他,是否愿意乘此机会恢复恒言的身份。
可是,事到如今,他是连官家也不相信的,丹国内里混乱,如果恒言与耶律蒙德相认,势必要跟着回丹国,他如何放心秋容的这一点血脉流落异国。
杜恒言此时尚不知爹爹所虑,凭着直觉问道:“是和娘有关?”
杜呈砚点头,默了一会,心底的秘密似陈年的酒,年份越久,越舍不得开坛一般,道:“言儿,我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爹爹!”杜恒言本能地急唤了一声,她惊慌地发现,自己不愿意相信。
她疑惑了多年,可是当她已经从心底接受,他就是她的爹爹的时候,他却打破了她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