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赫心中一喜,忙应道:“谢杜将军大人大量,谢杜家小娘子不计前仇!”
耶律阿沂见温赫这般喜攻攻的模样,心头泛苦,一口贝牙无意识地咬紧。
温赫见王爷和郡主都不在状态,忙拉了自家王爷,又对麦耳使了眼色。
耶律蒙德临出院子的时候,看着恒言躲在杜呈砚身后,低垂着脑袋,十分乖巧的模样,不由心间抽疼,这是他的女儿啊!
眼看着几人出了院子,一旁的小胖墩仰头问道:“爹爹,就这般放过她了?”
杜呈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温声道:“怎么会。”阿言受的惊吓与疼痛,耶律阿沂不是也该受一受吗?
杜呈砚出狱后,知道恒言在这些日子遭遇的困窘,原就十分心疼,不想又落了一次水,这几日恒言一直没有醒来,他就在想,其实,如果不是他一直诸般顾忌,恒言原可以不必过得这般委曲。
当日,耶律阿沂出了京城,两日后,耶律阿沂在官道上遇到了劫匪,没有抢金没有抢银,也没有抢人,只是在混乱之际,耶律阿沂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背上受了两鞭子,力道之大以至团衫都被抽破了两道。
劫匪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似乎纯然是为了教训耶律阿沂,护送的使臣当即快马加鞭派人送信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