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没法喝东西。
“跟我说句话!”半个钟头前他还想报警,现在有点儿想拨120。
“我错了。”
“……”真会求饶啊,一句话就能还击死他!
“趁热把姜汤喝了,冻病了会要我命的。”景澄把碗端到她嘴边,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小口喝,“刚才是我不好,我气疯了口不择言,等会儿你打我一顿热热身、出出气。”
“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还冷吗?把手伸我衣服里暖暖。”
“你歇会儿,咱们下午出发到鲢市,我订了那儿的香格里拉,到时候泡个热水澡就没事了……阿嚏!”
一番折腾过后,冻僵的小蛇暖和过来,农夫感冒了。
情势急剧反转,倪澈坐在床边捏着体温计,“38度2,你发烧了,我去车里拿药。”
景澄坚持退房出发去鲢市的香格里拉,声称这家酒店给他的记忆一点儿不美好,他两年都没感冒了居然折在这里。
出门的时候,保洁阿姨一边甩着抹布蹭玻璃,一边对着景澄念叨,“小伙子好福气喏,小姑娘说你喜欢吃蛋饼就一早去买哩,晚了排不到队,小妹妹买的蛋饼好吃伐?”
景澄红着脸,不知是听人夸害羞了,还是想起早上凶倪澈那一通后悔了,亦或单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