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左右为难起来。
一家人说话的功夫,外头有人脚步匆匆进了内室,隔一层玉帘,惊惶道:“国公,夫人,那位……进宫了。”
“什么时候的事?”魏国公直起身,正色道:“带人了吗?”
“就是前不久,”侍从急着来回禀,喘息声激烈:“带兵进去的!”
听到这回答,魏国公与董氏齐齐一凛,四目相对之中,都瞧出了相同意味。
静默一会儿,董氏叹道:“一直提心吊胆,也不是个事,那位占了先手,总比别人好。”
“是啊,”魏国公拍拍妻子的手,温声道:“假使不出意外……”
指了指天,他低声道:“那位,怕是要称皇了。”
董氏似笑非笑的瞧一眼丈夫:“别以为我没瞧见你塞点心给妙妙。”
“哈哈,”魏国公干笑两声:“她还小嘛,慢慢来。”
董氏失笑摇头,看一眼面前父女俩,却也没再说什么。
二月春寒,冷风作祟,仿佛能一直吹进骨头里似的,叫人打心底里发凉。
奉先殿。
“他进宫了!”三皇子眼睛通红,困兽一般癫狂:“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不然呢?”四皇子胆气弱些,怯怯道:“三哥有什么好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