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亵衣上嗅出任何凡人应有的粘污浑浊之气。
    “这可真是……”
    非常人所能有。
    不过玉无心却并未将自己心中疑惑告知乔暮云——她之前同乔暮云说的那番话并未夸大其词,这位乔公子如今心魔旺盛,几乎全靠一丝清明和金针锁魂法保住神智,实在是不能再有任何多余的心思波动。
    玉无心拿了乔家那份供奉,自然也得为乔家那位大姑奶奶着想。
    “我施完针便去看木公子,”玉无心对乔暮云说,“不过是夜间盗汗罢了,体弱之人多少都有这样的毛病,乔少爷,当务之急还是守好你自己的心神。”
    乔暮云并未做声。
    玉无心施针完毕后,果然如同她之前所说的,收拾好药箱便赶往那位木公子的房间问诊。
    乔暮云看着那扇雕花乌木房门“嘎吱”一声合拢,忽然开口让房间里守着的其他几位暗卫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里彻底清净无其他人等之后,乔暮云忍着内力被截的剧痛,慢吞吞从胸口下方扯出了一条素白的衣带来……若是那小仆在此,看到被乔暮云这般视若珍宝般放在掌心中的衣带,定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这衣带正是那件被汗湿的亵衣中的一截。
    乔暮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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