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竟还有人比你这等人更忘恩负义的吗?”
话音落下, 永彤公主登时一怔, 而龚宁紫抬起手,轻轻抓住了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
“时间不早了, 公主乃金枝玉叶之身, 应当早些去歇息了——”龚宁紫放软了声音,缓慢地说道。在他的手中, 永通公主瑟瑟地淌下了一滴眼泪。
“龚郎……”
她颤声开口, 然而自唤出前面两个字, 便觉龚宁紫双手用力,像是要将她的下巴就这样直接捏碎, 剧痛之下,永彤公主没说完的话,便全部换做了一声隐忍的痛呼。
“唉, 殿下就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看, 总是要将自己弄得这般伤痕累累, 又是何苦呢。”
龚宁紫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只是那笑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森然。
他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地划过了公主脸颊上一道浅浅的刮痕, 将一滴残血轻轻地抹掉。
“听话,殿下该离开了。”
龚宁紫道。
……
书房的门打开了,面无表情地仆妇们看见了自己的女主人,永彤公主,面覆纱巾,快步地从房内走了出来。
而等着所有下人们都随着她的离开而浩浩荡荡地从院子里撤走,白若林才从院门后探出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