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瞳里, 却骤然掠过一道锋利的寒光。
“皇上……”
他慢慢地坐直了身子, 然后从怀中掏出手帕, 慢条斯理地将脸上与手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皇上怎么会死呢。”他转过头来,冲着白若林眨了眨眼, 在说话的时候,他的瞳孔里,像是凝上了一小块薄而锋利的冰, “你不是已经使了法子,让凌空寺的那只怪物下了山吗?既然有他在……我们的云皇陛下, 应当还是能活上很长……很长一段的时间的。”
伴随着龚宁紫的轻声细语, 白若林脸上最后一点血色彻底褪去,他看着龚宁紫,嘴唇颤抖, 半晌才虚弱地应了一声
“师父,若林错了。”
他不自觉地让自己的话语里带上了些许颤巍巍的哽咽之音,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那般……当然,也许他是真的想哭,又或者只是想要让自己如今的模样变得更加惹人怜惜一些。
——便是在龚宁紫身边待了再长的时间,用了再多严厉的法子脱去身上的靡烂习气,那段过往终究还是在白若林的身上打下了印记。
“若林只是想……只是想为师父分忧。”白若林眼睛里荡漾着薄薄的水光,那般恭顺地跪在龚宁紫的膝前,“这些年,云皇对您的猜忌愈来愈深。之前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