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青显然也将这只狗也吓得半死。
    常小青眼看着小狗嘴巴一张,差点儿就要嗷嗷低叫出口,条件反射地便伸出手去,将那只狗兜头卷到自己的怀中,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握在小狗的嘴巴上。
    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铁锈味,常小青又从缝隙中往外看了一眼,只觉得恍惚中,连厨房里的火光似乎都已经被满地的狗血染成了鲜红色。而那两位伙夫却不以为意,反而卷起袖子来,望着彼此哈哈大笑,将红烧烧烤之类的狗肉做法全部说了一遍,这才将死狗全部丢回竹筐,抬出了院门。
    等到它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常小青才抱着怀中的小狗,咕咚一声从药炉的后面滚落出来。
    厨房的地板上残留着鲜艳的血迹,常小青只草草瞥了一眼,便觉得心跳如鼓擂,十分作呕。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抱着那条生来就应当被抓去做肉吃的花狗翻过窗台,一溜烟回到自己的房间的。
    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蹲在床边,将自己午饭时偷偷藏起来的鸡腿一点一点地撕碎,喂给那条花狗吃了。
    那条狗确实就只是花狗而已。
    它的同类们,那群没有掏出竹筐的花江狗了,早在那一日的晚上便放在了锅中送上了餐桌。
    狗肉虽然粗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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