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他这样开口,后半句话尚未完全说完,从空花花树的另一面,又闪出了一道青影。
“你急什么?!感情你是怕了吗?”
带着浓浓南方口音的咒骂响起。
只见一个人鬼魅一般闪到了白色沙丘纸上,也看不清他究竟是如何动作,但见一条暗青色的影子伴着一阵腥风卷起,那空花树根生出来的新须便全部被连根拔起,然后又被那青影甩入沙丘旁边的湖中。
说来也怪,这树木根须本不应怕水,然而这些须根显然又与寻常树木不一样,落到水里只听得几声“丝丝”响声,便化为了一团一团青黑色的浓浆,失去了形状。
等到将满丘的根须这般全部拔起之后,那人才定下身形,往那灰影处望去。
“看什么看——到头来,还不是让俺出面才行?!侬个死老头,倒是还有脸骂俺……”
他说话时,总像是咬着了舌头一般,便是这般恶狠狠说话的腔调,也更像是某种山中野雀连声的嘟囔一般,常人难以听懂。再看说话这人的打扮,果然也是南疆那边的模样。
那人骤然望过去,乃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模样,只有那眼眶中一双微金的瞳孔,上去颇有些异样。
他打着赤膊,手腕与脖间都挂着叮叮当当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