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新挂上了那等狡黠机灵的浅笑。
“想来她已经在师父面前告了我不少状了——就算是之后有排头吃,算下来这排头我吃的也不算冤。”
毕竟,从龚宁紫病倒而白若林理事开始,他首先料理的便是红牡丹手下的琼花令众人。
在持正府的滔天权势面前,红牡丹武功便是在高,资历便是再老,想要找到整治她的方法,实在也是不难。
“哦,你倒也知道你这些天做了什么事情……”
龚宁紫终于抬眼忘了白若林一眼,悠悠地说道。
而也就是这么一眼,白若林便觉得自己心头忽然一跳。
龚宁紫不等白若林辩解,又道:“玩得还开心吗?我的好徒儿……若林。”
一股寒气就像是小蛇一般,顺着白若林的领口慢慢地爬入了他的背心。
“师父,我,我……”
在结结巴巴企图拼凑出话语的同时,白若林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失去了气力,跪倒在了龚宁紫的身侧。
“嘘——”
龚宁紫伸手在唇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不要做出这幅模样,畏畏缩缩的,我不喜欢。”他眨了眨眼睛,先前凝在他睫毛上的那一粒雪花悠悠落了下来,“我只不过是问你玩得开不开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