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衣服了。
等她走远后，刘安安才接起电话。
“喂？”
“是我。”项谦泽的声音一如往日的冰冷，就好像他的心每到这一刻是没有温度的。
“嗯。”刘安安甚至觉得，自己跟他对话，说出的每一个字，就犹如跌入到他的寒渊里，都能冻得发僵，成冰，最后破碎，无影无踪。
“在做什么？”
“在逛街……”刘安安老老实实地回答，顿了顿，她瞟了眼不远处的苏雯静，又吐出一句，“和苏雯静一起。”
“哦？苏雯静也在？”项谦泽的声音有了一丝起伏，随即又恢复原样。但是刘安安依然察觉到了，敏感如她，虽然很短的一刹那，但她还是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
“对。”再开口时，刘安安的声音比之前也冷漠了不少，“有事么？”
“没什么。”项谦泽开口，“正好我手头上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刘安安在心底冷笑，往常自己出来逛街，从来都不见他这么殷勤过，哪怕是打电话过去，他也会说，他工作忙，没时间，让她自己打车回家，今天这，还真是稀奇啊！
想归想，她终究没有把这些说出口，旁边的苏雯静已经频频朝自己看过来，她不好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