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小床。
阮墨瑾蹲在地上收拾宝宝乱扔的玩具,他睁着眼睛不敢动,怕一动她就会走开。
阮墨瑾将一样样小东西收回了小木桶中,忽地回头过来,埋怨地冲他娇嗔道,“傻站着干嘛,过来帮忙啊!”
他干涩的咽了咽,一声沙哑的好还没出口,她的身影便从眼前渐渐淡化了。
年子祈喉咙滚动了一番,缓缓地伸出双手捂住了脸,慢慢蹲下,单膝跪倒在地,背脊弯曲,身体渐渐往地上倾倒,直至头抵着地毯,哀恸至极地嚎啕起来。
阮墨瑾走了大半年,年子祈却越发清晰地看清,当初阮墨瑾心底装的到底是谁。
友人无意间的一句话,却是如利剑般戳入了他的心扉,他说墨瑾这个人一向理智自持,她若是喝醉,只有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酒后乱,性这种事,不是阮墨瑾的风格,她若不愿,就是拿把刀架她脖子上,也只有得来她自刎的结果。
应该说,只有借酒装疯的人,没有酒后乱,性的人,年子祈心中颤然,一些他常年忽视的事情清晰而明显地浮上了心头。
阮墨瑾去医院打算堕,胎时,已经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将近四个月,在这之前她若不想要为什么不趁早解决掉?
在他昏迷不醒那段时间里,她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