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家人掺合不清,陆衍正可不是像他们那样脑袋里面灌浆糊的,儿子有病不去治就这么纵容着就是办法?
陆衍正从来不认为不忍心能造就成什么好事,他向来杀伐果断惯了,他对项礼礼说的那番话确实也是实话,等他们离开这里了,到时候还有问题的话,难道还要再次千里迢迢的飞过来安慰这么个小孩?
又或者说年家那对小父子,干脆搬到临川去方便项礼礼照顾他们?光是想陆衍正便在心底冷哼了。
他对那小鬼头是有几分喜欢,但是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去做,年启安那家伙也是疯了,初恋都抛弃他几年了,到现在还郁郁在怀不能释然。
陆衍正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头,生死之事,本就不是常人能把握的,既然事实已定,又何必沉迷在过往伤情中不可自拔?
他现下置身事外,自然能想得这般轻松,只是陆衍正没想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面临这般生死别,爱恨苦之事。
到了那时他再回想起现下的不以为然,只余满腹涩然难尽一词。
项礼礼过来了,隽隽的心情明显好转许多,肯配合吃药也肯好好的吃饭了。
只是不时的还要她哄着,身上的热度在快中午的时候终于退了下去。
年大太太看着这位陆太太,这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