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正觉得心情相当愉快,德国这趟也算没白跑了。
回到了酒店,项礼礼还是被陆衍正给抱着上去的。
她无力抗议了,那话怎么说的?
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情,项礼礼还是默默地将头埋在了陆衍正的颈间,努力做出一副谁都看不到的姿态来。
他们开的车是陆衍正叫人给送过来的,项礼礼此刻真心对他十分佩服,果然有土豪的气范。
别人买车像买菜,陆衍正买车就像叫车一样……
未等她自个腹诽的八卦完,陆衍正已经抱着她到了直梯外面,等着电梯下来了。
项礼礼从他怀中下来,一手不自觉地拉着他手臂稳着身体,下意识地一条腿站立着,受伤的脚只用脚尖虚点着地面。
陆衍正微侧头看了眼,手伸了过来环住了她的腰肢,微微一收,项礼礼便往他身侧靠了上去。
从外人的角度上看来,两人就像一对亲密恋人般。
温慎言和医院的两个医生先后从会议室里面出来,身边两人还在谈论着刚才会议上提起的一则病例,而温慎言的心思则完全不在这上面,从会议室出来之后,他心神也跟着松懈下来了。
转而开始思考起另外一件事,他要不要给项礼礼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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