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麻烦,先前刚在愈合的时候,动作有点大,常常屈膝下去,致使伤口结痂反复地裂开。
到现在,膝盖上还在隐隐作痛着,是因为半月板上的裂伤,没有得过到好的休养缘故。
这几天本该静养的她却跑上跑下的,一会儿坐车一会搭飞机,现下才静了下来。
项礼礼倒真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好好地休养的话,真的要崩了,从内到外。
作为一个医生,她最该最清楚自己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护别人又怎么会关注?
然而,几年现在,她身边还真就多出这么个关心她身体的人。
似乎从昨晚开始,法兰克福这边就明显的降温了,到了晚上,项礼礼已经裹了长外套。
今天的冬天十分奇怪,在国内还没到冷的时候居然下起了雪。
而来到了德国,反常的居然一点都不冷,但季节应候是正常的秋天温度,身上穿件打底和薄衫已是足够,但自从降温开始便要加衣了。
项礼礼看了下日期,竟然都已经十一月了,也怪不得法兰克福这边会降温。
还算这边的气候比较正常,到了什么季节应是什么样子。
也正是温度骤降,才让项礼礼意识到,膝盖还在隐隐的作痛,陆衍正准备的那张轮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