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取过来电话,一倒身又躺回了沙发里,懒洋洋地接起了电话,“喂……”
……
“cheers。”
四只高脚杯在餐桌上空轻轻地碰了下,他们杯子里都是香槟,只有她自己喝的是苹果汁。
一顿晚饭吃到最后,香槟换成了红酒,鲍尔明天休息不需要去医院或者上手术台。
四人很久不曾这样聚在一起吃饭了,饭桌上,众人皆是高高兴兴的。
大部分时候都是鲍尔在讲医院里的一些趣事,温慎言听着,不时地跟着附上一些自己在医院里面的事情。
都是他们所熟悉的地方和话题,开开心心地吃到了晚饭结束,鲍尔有些微醺了。
拉着他太太出去散步,晚上八点多,吃饱了正好出去走走。
家中就剩下了项礼礼和温慎言,她将酒杯收拾好,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
温慎言出去接了个电话,项礼礼接着将剩下的食物收拾好了。
房间里面静静的,她环视了眼,关上了大灯只留下墙上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
鲍尔家楼顶有个特别的场所,种满花草的玻璃房。
项礼礼以前住在鲍尔家,无事时,便会抱上一本书过来楼上坐,今天不无聊,就是吃完饭了又不知道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