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等我过去就好。”
他已然下定了决心要过去,他们之前错过了太多,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陆衍正不想自己往后的岁月全在惋惜,或许项礼礼不懂他迫切的想要修复一切的心思。
但是对他来说,她不懂没事,由她来执行便可以了。
项礼礼心知他决定的事不好改变了,于是应声道,“好,我等你。”
他曾数次说她矫情,这句话没有半点错,项礼礼承认自己确实矫情得很。
尤其的口是心非,心里想的到了嘴巴上说出来总不是那么回事,通俗一点来说,她就是矫作。
但按着项礼礼自己的心思来将,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通常想要什么,下一番考虑的时候却常常想到对方会不会因此有麻烦?
又或者会不会为难到别人,乃至于,这件事情说出来是不是太过夸张了?实际上根本没有倾诉的必要,不然只会让人觉得担心?
她经常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决定一件事,陆衍正说她矫情很对,别人可能看她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
话也不多,有时事情又常掖着掩着,问她永远都是一句没事。
时间长了,再有热情的人碰上她这样的都消得没情绪,最后默默地退而远之。
因此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