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说完她转过身,与司琴一同离开迎客厅,再未回眸。
厅内立着的凌轩头一回意识到,旁人的侧目也会是一把利剑,生生斩断了他与蓉儿的姻缘。
他就那般呆若木鸡地走出元府,双目无神地游荡在街道之间。
当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凌轩恍惚间想起,那日他约元蓉出来,本是为了送她一套金器首饰。
若她在大婚那日穿戴上,一定会是最好看的新嫁娘。
登时,凌轩清俊的面上流下滚烫的泪。他再也克制不住,在街角处一人,双肩不断耸动。
元蓉回到绣楼后便脱衣上了床榻,她心口似被巨石堵住,难受得很。
她给轩表哥绣过荷包,送过平安符,绷子上甚至还有未绣完的青竹,准备做成男子用的帕子。
而今,元蓉鬼使神差地走下床,只着一件中衣。她坐到桌案前的椅子上,拿起刺绣的绷子,一针一线地将那青竹绣完了。
在青竹的右下角,元蓉又绣了个“轩”字。随后她就这么伏在桌案上,任凭泪珠不停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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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凌家大少爷在王府门口。”祁王府内,闵安低头朝尹擎苍禀报道。
“他是什么来头?”尹擎苍向池塘内撒了些鱼食,显然心情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