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在此时，苏慕在她背后出声，
“那片草坪记得吗？”
温蜜迟疑了下点点头，“有些印象，”她怕苏慕又讽她说虚话，又补了句，“这次是真的，没半点虚话。”
苏慕显然是直接无视了她后半句话，沉默良久后，低声交代，“那张照片是你十六岁跟着妈来老宅的时候，”他停顿了下，“我偷拍的。”
温蜜“啊”了声，是没想到。
她想转过头，苏慕脑袋忽然垂下，落在她右侧肩膀上，下巴垫在上面，她不能动弹，苏慕继续说，
“那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嗯不对，是我第一次见你。真正要说我们的第一次正式见面，是你初入圈那两年参加的那场晚会，那次你是不是吓坏了？”
温蜜记起苏慕说的那场晚会，闹得人尽皆知的打人事件，点头又摇头。
苏慕问她，“什么意思？害怕还是不害怕？”
“以前不认识你时会害怕，现在……不会。”
苏慕呼吸顿了两秒，才出声，声音轻缓低柔，“温蜜，嘴巴别那么甜，在你面前我一向没什么忍耐力的。”
“……哦。”温蜜脸红红的，心跳也在毫无频率地跳动着。
她在原地闻着苏慕身上的清冽味道，想着苏慕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