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去了。
这一夜,真的是太吓人了。她差点连命都要丢了。她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把头埋进膝盖处,痛哭流涕。
老大|爷等人醒了,立刻回村通知病人家属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病人的家属来了,是一对老夫妻,都是六十来岁的样子,带着一个小男孩,约莫四岁大的样子,脸上冻得通红一片。现在是晚秋,夜晚还是很冷的,小男孩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又簿又旧的破棉衣,棉衣上面写着不少的补丁,里面的棉花已经结成了疙瘩,一块一块的。簿簿的裤子上更是大补丁落着小补丁,更可怜的是他的脚上居然穿着一双凉鞋,脚指头也冻得通红的样子。
病人还没醒,戴着氧气面罩躺在床|上,医生交待过不让进。老夫妻俩你推我挤地争着从门缝里看儿子,两个每个都看了一小会儿,见里面的儿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心疼极了。
老太太哭天喊地的趴在门边上,拍着门大吼大叫起来,“五林呐,天杀的,你咋这么倒霉呀。老婆把钱都卷着跟野男人跑了,你连临时工的工作也给弄丢了,现在还被人给砍了,躺在医院里来了!五林呐,你这是要我挖我的心肝呐!五林呀!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呀!?”骂着骂着,四处找人,看到柳家三姐妹站在旁边,直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