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他当即便反手关门,却在门阖上的瞬间,两只手抓住了门框。一只修长温润,与他的手极为相似;另一只白皙细腻,还涂了红色的指甲油。两只手被门板重重压了一下,可即使疼得猛地颤抖,也没有收回。
白五叶连忙拉开门板,怒斥道:“你们疯了吗?”
两人扳在门框上的手被撞到的地方已经起了淤青,映着白净的皮肤格外触目惊心。他们却都若无其事,仿佛感觉不到痛楚似的缓缓收回,看着他一同笑了起来。
“不疼。”白缇莆说,镜片下的双眸笑意盈盈,情意动人。
郑惠箐点头表示赞同,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满脸期待和无措地问:“我们……能跟你谈谈吗?有些事想跟你解释解释,也许不能得到你的谅解,但至少可以解开你的部分心结……好吗?”
“可我不想听,也无所谓心不心结。”白五叶冷着脸道,他努力让自己别去在意两人手上的伤,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仍然在意他们,无论他们是否伤害过自己。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与你母亲离婚的原因吗?也不想知道这些年我们在国外都经历过什么?”怕他再关门,白缇莆抢先一步把手按到门框上,素来文质彬彬却颇有威严的白教授此时神情软弱得可怜,仅仅为了求孩子一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