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丫鬟。
只不过有天四阿哥随口夸了她一句出水芙蓉,于是就被钮祜禄莲心记恨上了。
第二天就找了个由头说自己的金簪子不见了,她的贴身丫鬟春杏上前指证说是吴嬷嬷拿的,连戏都没做全一句话下令就把吴嬷嬷打了二十大板。
可怜吴嬷嬷一半板子都没抗下来,人就走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吴嬷嬷放下托盘拿手来回招呼着,抓住她上上下下抓着看了好几遍:“小姐,你这怎么这么……这么难闻。”
她憋着气,都快要吐了这个味道,就像是小时候摔进茅坑里一样。
屋子里面没有点灯,宋西楼垂下长长的眼眸,耳边的头发遮住没了胎记的脸。她自己都不知如何解释,手指在掌心处来回的划拉着:“嬷嬷,我也不知如何解释,当务之急还是给我弄点水吧。”
吴嬷嬷与厨房的婆子是老乡,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给宋西楼抬来了好几桶水,可是身上的黑色物质十分粘稠,洗了三遍才算是洗干净。
洗后穿好衣服,宋西楼在出去的时候却停住了,往回又往铜镜看去,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肌肤像是换了一层皮,白皙透明到几乎能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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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听着吴嬷嬷隔着帘子在外叫唤,宋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