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句:“我真的回来了。”
等人走后,胤禛坐在椅子上喝茶,屋子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人,门关上后乌拉那拉氏便立马跪了下去。
“妾身有错。”
两人虽然是结发夫妻,但是皇家就是这个样子,在贝勒爷面前她不仅仅是妻子也是奴才,毕竟除了皇家的人他们都奴才。
这一点乌拉那拉氏早就知道。
胤禛双脚打开,坐在椅上大刺刺的捧着杯子没说话,乌拉那拉氏便手举着这段时间以来手抄的佛经:“妾身一错:在爷生病这段时间慌了手脚,没有管理好贝勒府,辜负了爷的信任。”
“妾身二错:把照顾爷这等大事交错了人。”格格是没有资格上皇家的玉碟的,胤禛便直接在外宣布说钮祜禄莲心感染上瘟疫,死在了苏州。
“妾身三错:“乌拉那拉氏举起双手,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贪生怕死,没能亲自去苏州照顾贝勒爷。”
她这一番话说完后眼角流出几串眼泪,她一直都是端庄的,管理着这个后院,也不是不辛苦。
平日里胤禛把权利交在她手中,也不能指望一个不犯错,但是钮祜禄莲心为什么会去,却都是乌拉那拉氏的私心在作祟。
“你打的什么想法,在来的路上我都查清楚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