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他是不可能有什么惜才之心的。
    贺盾无比赞同,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杨广看她好玩,笑道,“再者我便是靠读书写诗,也能当这个晋王的。”
    我便是靠读书写诗,也能当这个皇帝。
    贺盾听得想笑,心说还真是他能说出的话,如果陛下有尾巴,这会儿估计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贺盾知他心里很清楚很冷静自己在做什么,便安安静静看他左手与右手对弈,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起来。
    马车已行至城郊,被郑氏路中央拦住了,郑氏声音嘶哑,叩首请见杨广一面。
    杨广听外头仆人禀报,没有立刻应,却是使贺盾下去问问什么事,贺盾说定是来道歉的,杨广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未必,让她先去看看再说。
    郑氏是来道歉的,但是也不全是道歉。
    她没见到杨广有些失望,可也死马当活马医,朝贺盾叩首行礼。
    郑氏发髻凌乱,形容憔悴,眼眶红肿,已经看不出昨夜的伶俐漂亮,似乎整个人都垮了一样,只剩下一根弦紧绷着,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
    贺盾把人扶起来,“郑姐姐你有什么事。”
    郑氏神色灰败,她经此大难,整个人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听贺盾开口询问她,跟抓住救命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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