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
他僵硬的肩膀动了,动了,慢慢地,他转过来,一双空洞带血的眼正视着徐招娣的方向。
略一迟疑。他过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
地上,一串脚步,一如他恐惧的面孔,不带半点人气。
“贱人,是不是你?”
一种仿佛隔着阴阳界传来的声音,沙哑、低沉,如敲破漏的丧钟,难听到极点,也让徐招娣连同她的轮椅一起变成雕塑。
时间仿若凝固。
徐招娣似乎看到他在笑。
那笑容里,他们的过往浓雾一样扑过来。
尖锐的疼痛刺着她的心脏,徐招娣嘴唇抖个不停。
“不……不是我。不要怪我,求你……不要怪我……”
……
“贱人!”
“贱人!”
“贱人!”
赵家杭不知在发泄着什么怒火,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痛苦。
“是你杀了我的她,是你杀了我——”
有恨。很恨。太恨。非常恨。
他字里腔间充斥着浓浓的悲伤与愤怒,几不可抑。
并且,他的脚在往前挪动,不若正常人的挪动,每一步都僵硬如同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