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也在慢慢消失。
现代人忘性大,热度一过,就过了。
向晚站在车来人往的街头,任由内心的孤独感疯狂成长——一
海天火锅城。
中午时间,一楼大厅里只有零星几桌。
向晚是一个人去的。
她对吃火锅有执意,很容易被那香味勾引。
高兴要吃火锅,不高兴要吃火锅。
没钱想吃火锅,有钱就去吃火锅。
背包里的两万块,压得她肩膀有点重。
白慕川走了,不会再有人来找她索要这笔钱了。
她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去吃一顿有钱而不高兴的火锅——
服务员小姐看着神情落寞的她,问了只她一位的时候,大概猜到这是一个需要火锅解忧的失恋女人,什么也没问就热情地引她坐下,甚至贴心地拿来酒水单,推销店里的啤酒。
向晚抬头,“我看着像喝酒的人吗?sorry……我只吃肉。”
服务员:“……稍等。”
上菜很快。
火锅热腾腾冒着烟。
再没有比大热天烫火锅更爽的事了。
向晚点的是“特辣红锅”,一个人吃得很嗨,舌头又烫又麻又辣,滋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