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听到他发问,神色突然落寞起来,“我们离婚后,她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我们家不让她看孩子,也是出于对孩子成长的考虑……你也知道,有一个这样的母亲,对孩子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们关系一直不太好。很久没来往了。那天,我是知道她,她做那种事,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发了条信息骂她,没什么吧?换了谁,也不会有什么好脾气吧?我哪里知道,她会,她真的会去死。”
对孙尚丽的自杀,向晚从他脸上没有看到太多的同情。
是离婚太久没了半点夫妻情分,还是他太急着否认自己在这件事里的责任?
向晚嘴角抿起,静静思考。
白慕川翻着笔录,突然又问:“那个被搅拌在混凝土里的人,是谁?”
他问得很自然,理所当然认为霍山会知道的样子,听得霍山惊一下差点跳起来。
“我冤枉啊警官,我哪能知道墙里有,有什么人体组织?这样的事儿,莫说做了,我想都不敢想啦。我一个正当商人,一向遵纪守法,怎么做得出杀人碎尸的事情?我真的好冤枉的,你们可以去查,我走到今天,我,我连偷税漏税都不敢,哪里敢杀人!”
霍山辩解得很急切,从他组织语言的能力来看,确实如向晚所言,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