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心了?”
“……”
向晚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洗脑了,要不然为什么看到他温柔带笑的视线,竟然会把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想象成一只受伤等待人疼爱的小奶猫,除了帮他顺毛,狠不下心来撵他?
“沙发是一样的!”她虚弱地坚持着自己,为了同志爱心,又特地解释一句,“我不习惯让别人睡我的床!”
“撒谎!”白慕川冷冷剜她。
什么时候撒谎了?向晚说的其实是真的。
白慕川马上拆穿她,“方圆圆不是睡了那么久?”
“……”向晚差点气得笑了出来,“那能一样吗?她是女的。”
“我是病人!病人有性别吗?”
“……”
说不过他。
向晚自认倒霉,不过坚持原则不变。
白慕川黑着脸哼声,人也算配合,由着她扶到了沙发上,懒洋洋地躺下来,双眼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向晚看,那专注的视线如同烙在肌肤上的铁,向晚脸颊滚烫,心脏狂跳,浑身麻酥酥的……
“白慕川,你一定有过很多女朋友吧?”
实在太好奇,哪怕不合时宜,向晚还是忍不住问。
“嗯?”白慕川挑挑眉,“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