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助理一左一右夹着谢绾绾离开。
整个过程,谢绾绾双颊酡红,酒气绵绵,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
当然,也不会记得在车上对他做了什么吧?
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凭什么这么逗他?
凭什么逗完却什么都不知道?
唐元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
父母已经睡下了,客厅里为他留了一盏小灯。
他飞快打开门,像一只夜猫似的蹿回自己的房间,把门死死锁上。
没有开灯,房间里一丝光都没有。
他喘着粗气,有一点羞耻,有一点恨。咬着牙,就着那一片虚无的黑暗,将疯狂上蹿的血液牢牢把住,想着那一抹久久挥不去的柔美风景,哆嗦着将掩藏的邪念……悉数洒在那几张卫生纸上。
……
同一片天空,不同人有不同故事。
这天晚上,向晚喝了一点小酒,头晕晕的,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累了好些天,这一睡下去,死沉沉的,万事不知。
第二天睁开眼,天光大好,白慕川已经离开了。
手机里有一条消息,是他两个小时之前发的。
“小向晚,我去机场了,看你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