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深的潭,天气和环境情况都异常恶劣,拉绳本就不容易,他们还得防着秤砣的突然袭击。
谁也不知道,那个疯子,会不会再给他们一个突然袭击……
极端天气情况下,众人争分夺秒!
“一二三!起!”
“一二三!起!”
“走!”
“用力!”
铁绳很重,水里的阻力更大——
一群人吆喝着,在水里挥汗如雨。
大嗓门的吼叫声,如同船夫的号子。
岸上的人,紧张地戒备着,握枪的手心,早已汗湿。
向晚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脊背上——全是鸡皮疙瘩。
时间缓慢得如同蜗牛在爬行。
终于,一群人拖着铁绳慢慢靠岸。
近了,近了。
向晚紧张得咽了口唾沫。
她的眼巴巴望着白慕川,看着他冷峻的脸上,分不清的潭水和汗水。
铁绳拉上来了,上面的铁钩扣在了潭边的石壁上。
“嚓!”
心里的弦,又是一松。
白慕川叫了几个人,用力拉着绳索,把它与石头固定住。
呼!有人长长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