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人多了,就不好玩了!”
向晚一动不动,“我终于明白了。”
孟炽:“明白什么?”
向晚:“善恶对于你来说,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的判断和喜恶。”
孟炽微怔,似乎有一抹轻笑,“你想说什么?”
向晚呵呵一声冷笑,“我想说,我唾弃你。用一个谎言把自己包装成正义!这种伪善,才是最大的恶!所以,最该死的人,就是你……孟炽!”
“……哈哈哈哈!我该死?!也许吧!我们都该死!”
孟炽一拂道袍,走了出去。
“捆了,丢进去!”
……
“鱼啊,上钩了!”
孟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的时候,向晚才堪堪地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她,被关在一个空荡荡的黑屋子里。
进来的时候,他们为她戴上了黑色的头罩,她凭着脚步的丈量,大概知道没有走多远,甚至觉得仍然在那个庵堂之内。
但刚才一直无声。
冷不丁的听到孟炽的声音,她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
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一个。
黑漆漆的,她寻着声音,看到头顶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