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点不自在,“你们是熟人?”
黄何嗯一声:“是,很熟。我看见齐沧海的车了。”
这个水泥厂的规模很小,办公楼就三层,楼幢到大门中间是一个平坦宽敞的大院坝,一眼就可以看到厂区大门和门外的公路。司机回忆了一下,刚才他并没有注意到门外有车。
不过,这个时候黄何说有车,他已经深信不疑。
“还是黄哥厉害。就是厂子里那几个兄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其实我们刚才……是不是可以停下来,告诉他们一声?”
“刚才那个情况,来得及说吗?”黄何冷声一哼,“更何况,货在我们这里。只要我们把货带走,他们就不会有事!当然,如果他们不懂事,非得和警察正面硬杠,又另当别论了。”
“也是。”
货带走,也就安全了。
司机心里想着,对黄何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今天要不是有黄哥,咱们在家伙儿可就惨了。”
黄何唇角动了动,膝盖话。
田丹月一直默不作声。
闻言,看了黄何一眼,“我们要不要给影哥打个电话?”
黄何懒洋洋的:“你打吧。这不关我的事。”
田丹月伸向皮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