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某人兽变,回答得斩钉截铁。
“白慕川。”向晚咬牙,耳朵臊红,“你……在干嘛啊?”
“写字。”白慕川嗓子沉沉的,磁性又温情。
在她的身上写字?向晚微闭的眼又睁开,嘴唇微微一颤。
“骚操作。”她往后退,却躲不开他。
无奈,她由着他去闹,只小声呵气问,“写的什么字?”
“……猜?”
“我爱你?”
“谢谢!”白慕川大言不惭地应了,话锋一转,“写的‘白慕川到此一游’!”
“!”向晚愣了愣,咯咯笑了起来,双手用力推他:“讨厌啦!谁给你开玩笑。赶紧放开我。”
“不放。”他搂紧她。
刚刚洗过的向晚,身子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赤溜一下滑入他的怀里,刚想挣扎脚下又是一滑,再次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白慕川闷笑一声,“这都投怀送抱了,你说我是不是得勉为其难地——将就一下?”
“……”向晚又好气又好笑,瞪他,“将就,嗯?”
“不将就。不敢将就。”
“这还差不多!”
他眉间眸底都染上了水雾,长长的睫毛也挂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