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往前。
看不清里面的人，但想来人家也不会自己开车，肯定还有司机。
郑琛把烟头碾灭，下巴微抬，“跟上。”
……
天色渐渐变黑，城南路上人还不少，正是下班吃饭时间，一个红灯，就要等不短时间。
郑琛两人跟在后面，随着车流，一点也不显眼。
前面那辆车三四十万的奥迪，不张扬，郑琛眼睛一直盯着，就跑跟丢了，回忆下午百度的一些零散消息，琢磨这人的性格。
又一条路，这就有点偏了，路上车辆变少。
“这人去哪儿？”郑琛问。
“应该是回家吧，上次看他就是这个方向。”
“哦，那更好了，摸到他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