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人,把不曾拥有过的日子重新拿回来。可她又不能自甘堕落,真的拿自己当诱饵去哄陆爵,她去杀了他?给自己沾上满手的血,然后过上这么一辈子?如果这样,那她的新生有什么意义?
鹤延年第一次被人亲吻,除去脸颊那次的蜻蜓点水,他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能和阮橘这样亲密。他又想碰她,又不敢碰她,他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从鹤园跑出来,弄出个那么大的乌龙,简直都不像是平时的自己了。他心潮澎湃,情思汹涌,他的眼眶因她而发热,心脏因她而跳动。
这是个多么勇敢又坚强的女孩子。
“阮橘。”他贴着她的唇瓣轻轻喊她,她这样勇敢,他怎么能太懦弱。于是他终于鼓足了几十年的勇气,单手捧住她的后脑,仰起自己的头,用一种臣服的姿态,与她交换了这个青涩的吻。
“我喜欢你。”鹤延年的声音细细听来有几分颤抖。
他不敢说,也不能说,不想让她因此有负担,也不想让她因为自己承受那么多——他跟陆爵比起来又有哪里好呢,他什么都给不了,还要叫她委屈。
“我喜欢你。”
真的,太喜欢了。那种感情,简直就像是封闭了所有的七情六欲之后燃烧殆尽的灵魂,疯狂的诉说着对爱的渴望。他在鹤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