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阮橘抓着调羹用力,“那、那你这次?”
“我也许会去很长一段时间,不过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尽快赶回来的。”鹤先生想了想,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取下来。“跟你换好不好?你只要带着它,就能感知我的存在。如果我陷入危险,你也会感觉到的,如果一直没有动静,就说明我平安无事。”他们结婚后有人抱抱睡,阮橘就再也没戴那个檀木珠手链,珍而重之地锁起来了。她很赞同鹤先生的想法,把自己的婚戒也拿下来,可是交换的话两人都没法戴,阮橘拿来当大拇指的扳指还差不多。
鹤先生找了两根红绳把彼此的婚戒串起来然后交换,阮橘挂到了脖子上,鹤先生则贴身放。不知道为什么,阮橘眼皮子一直跳的厉害,她到鹤先生腿上坐,问他:“你给我批过面相还记得吗?说我一生顺遂夫妻恩爱,准吗?”
“准的。”他很温顺地回答。“等我回家。”
阮橘见他神色一如往常,这才稍稍放下心,但还是问:“你刚才说人祸,人怎么能够左右地震?这不是天灾还能是什么?”
鹤先生摸了摸她喝了两碗粥略微有些饱胀的小肚子轻轻揉搓,“咱们国家在地图上是一种动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这个谁不知道,“龙啊,不然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