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惨叫声被关在练习室里,易舟一出门就拨通了号码,走到走廊窗口那边电话正好接通。
“易舟?”
低沉极具辨识度的嗓音通过通讯传递到这边,疑问让他尾音勾起,喊着易舟的名字总有一种通了电的感觉,甚至让他想多听几遍。
“你真不考虑兼职来唱个五毛钱的歌吗?”
一接通就暴击他弱点,男人陷入了沉默。
他没有说话,但易舟知道这是他无声的拒绝。
“真不考虑下?一块钱也可以,不能再多了。”
这个男人似乎对朋友很没办法,基本上只要是易舟的请求,很少有不被应下的。
而这个“很少”的例外,就是唱歌。
易舟几次提起这件事,全部被轶柏转开话题或遮或掩的糊弄过去,性子直的男人拐弯抹角的起来真的很有意思,所以易舟兴致来了会拿这事儿调侃他。
男人有点无奈,实在躲避不过去只能低声道:“……以后再说。”
“行,你说的,我这通话有录音啊。”
“……”
“不扯了,你买了我们很多专辑?”易舟手肘撑在窗沿上问道。
“恩。”
“多少?”
“不多。”
“不多是多少?”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