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之,完全释放自身情绪的模样轶柏还是第一次见。
易舟转了转脑袋,脖子上紧缚着他的东西不太舒服,撤下红色的缎带,想让它随风飘散而去,手腕却被擒住。
轶柏取下缎带,目视前方的将它塞进车子的隔板中,“我还有用。”
这份舒适让易舟长时间运作的脑神经处于休憩状态,他没有多想男人拿走缎带的用途,双臂交叠枕在脑后,眯眼感受着空气有意识般的流动。
轶柏注意着他,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滚动,干涩的喉咙让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你生日那天,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不介意你现在就跟我讲。”易舟的眼睛都没睁开。
“我介意。”
易舟挑眉,好笑道:“是必须在我成年后才能说的话题?”
“恩。”
“看不出来你还这么刻板。”易舟并不在意,他随口一句幽幽道:“男人啊,太过刻板可不讨人喜欢。”
“……你不喜欢?”
少年扭头唇角上扬,无所顾忌的有点像坏男孩:“有时候我也会向往禁忌的话题。”
对于心理年龄近四十的人来说,哪里还有禁忌的话题可言?
轶柏直视前方,认真开着车,在易舟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快睡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