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面前,楼老夫人的怒火就像积存以久的火山,堪堪要喷发出来。
看着楼老夫人脸上勃然的怒火,安王妃连忙将身子挡在苏流萤面前,恳切道:“老夫人,当务之急,只有先让樾儿先退烧醒过来……”
“她来了樾儿就会醒吗!若不是看在你是他母妃的份上,你以为这安王府任由你离开数十年还能再让你进来吗?”
楼老夫人眸光阴戾的看着安王妃,丝毫不退让,更不曾让开路来。
“老夫人,不管如何,樾儿已成了这个样子,什么法子都要试一试……”
安王妃苦苦恳求道。
“不行,就是她害得樾儿成了这个样子,没要她的命已是客气,岂能让她近樾儿的身……”
楼老夫人与安王妃在门口相持不下,苏流萤却默默的站着。
透过半开的门,从苏流萤的位置可以看到病床上的人。
时近黄昏,屋内光线疏离斑驳,影影绰绰的照着床上形容枯槁的男人。
短短几日不见,楼樾已是瘦了一大半,面容苍白憔悴,那怕昏迷着眉头也是紧紧拧起,神情痛苦不安。
而在他的床边,坐着一个女子,她一只手不停的为楼樾擦拭着额头间的虚汗,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握着楼樾的手,嘴里轻声细语的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