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几上,坚硬的梨花木小几竟是应声碎成了一堆废屑。
而楼皇后一想到此事会严重威胁到太子的授印大典,甚至会祸及太子,到最后授印不成,只怕连太子之位都会被废,更是恨得牙齿要生生咬碎在嘴里,咬牙恨声道:“本宫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个北鲜太子,会因为楼樾大败北鲜而对安王府怀恨在心,火烧书房的说法。如此看来,果然应验——此事那里只是烧个书房那么简单,人家是要将我们整个楼家连根拔起,将本宫和太子与楼家一起埋葬了!”
楼誉阴鸷的眸光定定的看着楼皇后,冷冷道:“你的意思是——烧书房之人并不是韩钰,而是另有其人!?”
“这还用说吗?”楼皇后忍不住嘲讽的笑了,恨声道:“你别忘了,弹劾你的这一切都是在那北鲜皇子关进大牢后发生的。而且,他初到大庸,平素从不与大庸的官员有过来往走动,都一个人关在那驿馆的小院子里,只怕连那些官员家在何处都不知道,如何做到一呼百应,一夕间将所有人都召集来对付你!”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害我们的人,一定是熟知大庸官员、并与我们、与整个楼家有血海深仇之人!”
“是他!”
“她!”
不约而同,楼皇后与楼誉都脱口而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