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了,他却已经忘了。
关了灯之后,房里一片漆黑,闵智轩坐在床沿,动作很轻。
秦曼闭上眼睛,头还是晕晕沉沉地,她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很低,“在过去25年里,我觉得抑郁症离我很遥远,我也觉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接触,但是我错了,甚至在我陷进去的时候,我毫无意识,陷进去了之后才知道,那样的状态,生不如死,每天活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所有的一切都是灰白的,当我想要走出来的时候,却怎么也走不出来了,所以,我必须靠吃药维持现在的状态,一天也不敢停。”
她从没跟别人说起自己的抑郁症,这次是例外。也许是不舒服,她的内心也变得柔弱。
闵智轩柔声道:“我理解。”
听到他说理解,秦曼说:“但是那种感觉正常人是不会有切身体会的。”
“虽然没有切身体会,但我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所以我理解。”在黑暗的环境,闵智轩对着秦曼所在的方向,温声说:“抑郁症并不是不能痊愈的,要是能处理得好,不吃药也可以痊愈,吃药只会让你产生依赖。”
“嗯。”
此时的闵智轩像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能告诉我导致你陷入抑郁的起因吗?”
秦曼也像个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