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稀罕了。
病急乱投医,纪星狠下心来和苏之舟他们商量后,决定行贿。
她联系到负责审批签字的一位姚姓科长,隐晦地向他表达了这方面的意思。不想对方断然拒绝,甚至愤然挂断电话。
这下她慌了,暗道得罪了人,匆忙向浸淫商场多年的父亲请教,才知做这种事要当面,且私下,不能转账,最好是大礼或现金。准备好后,察言观色,试探对方是否会收,根据情况见机行事。
纪星恍然大悟,顿觉自己社会经验少得可怜,赶紧问能不能再私下约那科长出来。父亲却道,他既然已经明确拒绝,这条路就走不通了。一来,可能他真不收;二来,即使他收,他也不会收纪星这“不懂事”之人送的礼。
纪星一颗心沉了又沉,几乎绝望:“完了,备案是办不下来了。”
父亲想了想,又道:“还有个办法,看能不能托其他有份量的人来帮忙。”
纪星放下电话,陷入放空状态:她现在从哪儿去找这么个人。
她在发怔之时,一旁,邵一辰问:“我把电影票取消了?”他们白天定了晚上的电影。
她低头捂住眼睛:“取消吧,我现在没办法去。”她得想办法把这事儿解决。
她仓促找资料,把姚科长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