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起韩廷就在隔壁, 跟曾荻一起喝着茶, 心就跟针扎似的。注意力两头游移,她更累了。
……
韩廷喝着茶,并没有看面前的曾荻。
他是半小时前收到的曾荻的消息, 没有文字,就一张照片。
一桌子的男人,纪星立在中间,仰面喝着一杯酒, 周围的男人们满脸笑意。
第一眼的确叫人不舒服,他比较担心她的酒量,怕她喝多了。而更叫他介意的,是曾荻。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放不下。
韩廷放下茶杯,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曾荻轻笑:“你还关心我啊?”
韩廷不置可否,说:“你跟常河相处得还好?”
曾荻问:“你吃醋了?”
韩廷说:“那就好好处,别做对他不好的事儿。像上次拿同科的消息给我,这种事儿以后别干了。”
两人各说各的,他就是不搭她的茬儿,曾荻脸上笑容消失:“你这是给我安排下家了?”
韩廷一笑:“自然轮不到我安排。”
曾荻端起茶杯。她跟韩廷相处,一贯都是如此费劲。
她最擅端着架子,偏偏他比她更能端,看破不说破,对送上门来的麻烦统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怕她被刺激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