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鸡了。但做这个,竹筒、竹叶和芭蕉叶是少不了的。本来她心里就挂心着那些大肉,有没有顺利被人发现。反正都要去山上砍竹子,干脆拿了砍柴刀,往扔肉的那座山走去。
这会儿,天刚蒙蒙亮,伸出手来,五指能清清晰晰地出现在眼前。但就是看不清掌上的掌纹。
她正往山脚而去,却遥遥望见从山下急匆匆跑下来一个妇人。
那妇人背着背篓,步履沉重,显然背上的竹篓子里放了重物。动作也鬼崇,东张西望的,专拣平时没什么人走的小道走。
红果儿甚至不需要动用脑子来想,就知道对方这是偷割了肉,想往自己家里搬。
最让她头疼的是,这个妇人正是她的前妈谢巧云。
她搞那些肉出来,是想分给大家的。结果居然被她前妈截糊了。
她皱了皱眉,安慰自己:算了,犯不着跟她这种人计较。那么多肉,她一趟能搬得了多少?
她俩离得远,谢巧云并没发现她的存在。她也没吱声,自顾自上山去找竹筒和夏笋。
本省多竹,几乎每片山头上都有竹林。她很容易就找到两支夏笋。又用砍柴刀砍了一根竹子,在它最粗的部位,砍下来几个竹筒,丢到竹篮里面,用草盖好。又去摘了几片芭蕉叶子和一些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