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在偷割肉。咱们割点儿算什么?我反正跟他说了,他要敢把肉弄到公社去,就把老娘我也放到那堆肉上面,把我也砍成几段,分给社员算了!”侯秋云霸气回应。
“……”咱家奶奶可真牛气。
“那爹怎么说的?”红果儿又问。
侯秋云得意洋洋:“他能怎么说?还不是像个孙子一样,缩着脑袋说不敢。”
奶奶,那是你儿子,不是你孙子……
辈份好乱……
吃过早饭,红果儿丧丧地想起来,昨天忙着忙着给搞忘了。她还没把肺鱼挖出来,搁地窖里呢。
那东西隐蔽性强,外人就是看到了,也不过以为是一颗颗石头蛋。
想想,算了,反正雨季也不会在这两三天就到来。累成这样,她还是先歇两天吧。
穿衣、洗漱、吃饭还算好,到她背起书包,出门往公社小学的方向移动,她才知道厉害。
平时走起来轻轻松松的一段路,现在,却被她以蜗牛般移动的速度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