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兄来还差不多,你给我边儿呆着去吧你!”庄亲王博果铎掌管宗人府,谨欢说请他过来,那就是治常宁的意思了。
常宁:“……”
我姐一点都不讲道理,而且说变脸就变脸,简直可怕到不行!
常宁比谨欢小三岁,小时候在宫里没少被看人下碟的管事太监们欺负,自然也没少被谨欢“搭救”,所以对于这个姐姐,常宁是很有感情的。对于她那近似神经病的脾气,他也一向能忍。别扯什么哪家爷儿们没点脾气之类的话,出门满大街溜溜去,哪家的姑奶奶没点暴脾气?更何况他们家这位姑奶奶,可是连宫里那位都敢拍桌子摔板凳的,想到这儿,常宁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总感觉哪儿凉飕飕的啊。
“三姐,你这一大清早的,到底干嘛来了啊?”眼瞅着谨欢在那儿装雕像,常宁只得自己腆着脸凑了上来,反正除了隆禧他最小,要什么脸面呢。
马氏刚要让儿子给他阿玛请安,就被谨欢给拉住了,“别介啊,等到张院判来了,这谁给谁请安还不一定呢。”
常宁和马氏心里同时咯噔一声,夫妻俩难得的心有灵犀了一回,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儿子。常宁的消息自然比马氏多些,他清楚得很,自家这个三姐可是长于岐黄之术的。
“三姐,永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