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倒是替胤禛送了东西过来了,这下倒是不用两个阿哥再跑一趟了。
“这是什么东西?”
苏培盛低头弯腰道:“回太子爷的话,我们爷交代奴才说,忍不住的终于忍不住了,给了证据让您处置呢。”
胤礽闻言一愣,打开了面前的盒子,里头是两份卷宗,一份是上折子斥责胤禛狼子野心的御史邱子安,另一份则是户部的一个郎中赵学之。胤礽粗粗将两份卷宗翻阅了一遍,唇角勾起轻笑,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上朝?”
“这……”苏培盛犹豫着没敢接话。
“行了,少给我支支吾吾的,该说什么就说,你家主子什么难听话我没听过!”胤礽笑骂了一句道。
“喳,回太子爷,我们爷说了,他受了心伤,不修养个几个月,怕是恢复不了呢,怎么着也得开了春再说。”苏培盛忐忑不安的将这话复述了一遍,心中却不免疑问,主子这是唱得哪一出呢,人人都知道的实权贝勒主动放掉手中的权利?只是他是奴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像是这种时候,他只要装个没带耳朵没带眼睛的聋子瞎子就行了。
胤礽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无力地冲苏培盛挥了挥手,“行了,你主子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你自去东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