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
张母气急道:“我们何德何能,竟能得大王赐下的东西,良儿,你直接告诉你父亲便是,今日这糕点,自何而来!”
张良肃身而立,将今日去学宫之事从头到尾细细道来,包括扶苏,谨欢,乃至韩非最后的问话也都没有落下。
一席话说完,张平神色大震,险些站立不稳,扶住桌边苦笑道:“秦国有储君如此,莫不是当真天意如此,定要秦国强盛吗?”想这扶苏,与他幼子不过一般年纪,垂髫小儿竟有这般见识,与其相较之下,韩王纵成年,竟还不抵这小儿,两相对比,便正如韩非所言,亡国,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父亲……”张良正要再开口,又被张平拦下。
“良儿,自明日起,你去学宫,便老实学习吧,对了,带上你弟弟一起去,我曾听闻,这位公主极为爱才,昔年便是她建议秦王扣下非公子,而龙阳君又是她亲手埋在魏国的探子,此人心计之深,难以估量,她今日主动示好,便是有惜才之意,为父早已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可你和仲儿不一样,凭我儿美玉良才,若是就此蹉跎一生,岂不羞哉?”
张平当了这么多年相国,和他比起来,现在的张良,着实还是稚嫩了些。
如果今日谨欢怀柔的是他,那么张平定